日也没有谁给他顶下去。
岂料过了几十年,那人竟给自己斟茶,能坐得住就怪了。
“是我没管教好徒弟,若有不是,做师父的先行赔罪,还请别放在心上。”
“别!莫大哥说的哪里话!江湖斗法手上见真章,你的高徒没耍诈,是我技不如人,何来怪罪一说?”
莫闻山轻笑着摇了摇头,“我那个小徒弟才有几分见识?他连偃术都没见识过,更别提知道偃术的厉害,你若真狠下心来,自是能让他吃不少苦头。”
有些事,瞒得了凡胎肉眼却瞒不了火眼金睛。
张林义表情略显不好意思,“藏拙罢了,我这种市井里跑长趟的,逞勇斗狠只会死的更快,平平淡淡才是真啊你说是不莫老哥?偃术再精妙也比不上机械科技,倒不如老老实实算个卦赚点安稳钱,再说了,我这点微末伎俩真算不得啥。”
千百年来,偃师们几乎不牵扯到江湖恩怨情仇之中,其它玄门高手也不愿意招惹他们,除了偃术玄妙之外,偃师基本上都为皇家服务,其中最主要的便是参与皇陵建造工程,就说谁敢惹吧。
但风云变幻,时过境迁。
工业革命的成果冲击着所有领域,再加上满旗的坟头草都长了快二十年,偃师这个本就人丁稀少的群体自然会加速走向消亡。
莫闻山微微颔首,“在理,我年轻时有幸结交过令兄车白渠,他偃术之高妙,我至今都历历在目,比不上他不丢人。”张林义苦笑道:“唉他我哪敢比啊?就是他乖孙儿车厘子我也比不上啊,论资质才华,此子简直是为偃术而生的。”
“哦?没想到偃术能后继有人?可喜可贺。”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那个侄孙不知搁哪认识个洋妞,非要跟人家去国外学科技,说是能精进老派偃术,这不胡闹嘛,因为这事家兄差点没气抽抽,自打车厘子出国后,他便时不时的闭关,说儿子死了孙子不孝,那就自己再造个听话的.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快回家了吧,我最近留在津门讨生活其实就是为了等他。”
“是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莫闻山缓缓放下茶碗,日子过的好不好,个中辛酸苦乐只有自己最清楚,光鲜亮丽永远留给的是外人。
此时舞台上正唱着最近两年新编排的曲目祭晴雯,唱的是贾宝玉对死去晴雯的怀念和对命运不公的控诉。
或许俩老爷子都在感怀着各自心事,不再言语,聆听着情感丰富的唱词。
“康哥,咱是继续陪着还是怎么着?总不能把一直把三元扔在那边。”
“师父让咱们来作陪,哪好意思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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