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冒出的那一点侥幸。不过事已至此,寻不寻得见那酒壶都是可有可无之事了。
“待你那个友人回信之后再做商议罢,”李终南安慰道,“眼下,有些话还是直接去问问李大当家的好。”
李终南稍微往远处望了望,只觉今日,这李大当家是不会回来了。
正是东篱菊绽金,长天月似水,晓舟珩没有应声,若明日唐昶能回了信,加上自己心中的几分猜想,这件事究竟如何,大抵心中是有个底了。
不论是庄上的哪一样厄事,不过都是引覃昭来庄上的由头罢了,覃昭自己倒酒,碰上了那毒剂,而祝离忧又深谙他性格,加之挑衅还是如何,覃昭自会肚痛去寻雪隐,然后祝离忧就能恰好取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