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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吗?”元亓暗想:他明明看到夙姑娘蹲下来捏主子嘴巴亲了啊。
不过,主子说没有,那肯定就是没有了。
莫名有点可惜是怎么回事?
元亓扶着他回到里屋坐下:“天太暗,兴许是我看错了。”
“看错了就是看错了,没有兴许。阿亓,我再重申一遍,她是大夫,我是病人,她即便看光了…本王的身子,那也只是为了治病。”
齐舒珩耳尖微红,语气不变:“人家都没有说什么,你少在这胡思乱想。”
“那夙姑娘是女子,就是有什么,也不好意思说吧?”元亓愣道:“我可没见过哪家姑娘去男方家下聘的,又不是招上门女婿。”
“那你未免太看轻她了,换句话说,纵使本王愿意给她名分,她也不可能接受,像她那样的女子,怎么可能如此随便定下终身大事?
何况,我们才认识几天,既没有一见倾心,又没有多深厚的男女之情,她凭什么嫁我,我又凭什么娶人家?人家几个哥哥还在呢,将来招上门女婿也不是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