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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拉着脸色苍白的钱铭生出到大堂。
钱员外紧跟其后。
没一会儿,就响起了钱铭生的惨声嚎叫。
二十杖下来,钱铭生彻底晕死过去。
衙役拉尸体一样提着他回来,任由钱员外抱在怀里。
“铭儿,你有没有事?别吓爹啊。”
“状告人钱员外,请问被告人偷窃一事,你可有人证?”
钱员外哭着摇头:“是小儿看到,带草民跟几个下人去搜的,并无人证。”
县尉沉吟片刻,目光落到陆书白身上:“本官虽观你性情,不像是贪财之人,但你们双方人证物证皆无,钱员外几人又当场从你身上搜出了银票,因此,本官只能暂时将你收监,待查明真相,再行判案。”
他看向夙沐:“鉴于你对本官的不信任,本官可以特许你参与此次查案。若你能先于本官寻得证据,以洗脱尔舅之嫌疑,本官亦可放人。对此,尔等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