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洌儿年纪也不小了,皇后与朕说起洌儿的婚事,左相是洌儿的外祖,朕也想听听你的意见。”皇上像说家常一样地同左相道。
左相这几日精神都不太好,就像是人到了年岁,骤然有一日会发现自己好像老了,没心劲儿了,以前所争所拼都成了天边云,辛苦多年,却从来没有摸到过。
“三皇子的婚事理应由皇上定夺,臣并无意见。只是三皇子有时脾气急些,皇上若给三皇子挑婚事,娴静些的姑娘可能更能补足三皇子的脾气。”左相道。
这话没有半分越距,而且娴静的姑娘绝对不在少数,没有任何特指。也正如左相所说,三皇子的脾□□上知道,本身也更倾向于左相所言。
皇后听说此事,恨得把指甲都拗裂了。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怎么回事,明明他儿子坐上皇位,对他们一家都有好处。就因为彭良没了,他父亲整个人也开始不思正事。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查的?不如全心全意帮着她和她儿子,以后都是家中的好日子。不过由这件事也能看出,如果她当时没有杀掉彭良的果断,她父亲必定会舍弃她和三皇子。
皇后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事做得好。那个嬷嬷已经没了,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人没了就能闭嘴。她父亲应该也没有找到其他人,或者说根本不知道她用谁去办的事。所以那封质问的信过后,就再没动静了。她是心虚,但只要她不认,父亲也没办法,只能相信她。帝王之路,台阶下必然是森森白骨,他彭良也算死得其所,不算亏。
再有一两日,大军便可到达边关。
这一路下来除了各方传信频繁外,倒也顺利。作为一个适应了征战的人,白君瑜并不觉得艰苦,只是想祁襄想得不行,又没有办法。他和祁襄的通信因为越来越远而变得缓慢,祁襄的信有一半的内容是关心他的身体,不像是互通消息,更像家书。
三皇子今天午休时收到信件,脸色就一直不太好。
彭济关心地问了几句,也是被敷衍过去了。因为他们都没收
到不好的消息,所以这事估摸着是三皇子的私事,谁也没多问。
三皇子绕开大军,走到无人之处,狠狠地锤了几下树干。他是想自成气候,而婚事对他来说绝对是重要的一环。可现在他外祖不帮他说话,他又不在京中,母后成事不足,他还有什么指望?!
突然间,他似乎想通了一个关卡——他之前只想着建自己的势力,苦于无人可用。可他祖父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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