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瑜分析道:“如果皇上彻底放弃了让大皇子继承皇位的念头,那接下来就是您与三皇子的交锋了。您要提前做好准备,三皇子现在想脱离左相自成势力,在势力不足时会更想在皇上面前表现,可皇上未必乐见。殿下只要适度就好,多关心皇上和大皇子,那才是皇上乐见的。”
太傅捋着胡须:“没错,争夺的势力越少,被针对的可能越大。”
他这些日子在朝中也中规中矩,能不沾的事全不占,就像一个朝中闲人。而他的几个学生们这段时间却成长飞速,有智谋又不显急躁,很是稳重。
荣沧点头:“我明白。”
回到将军府,白君瑜把情况跟祁襄说了。
祁襄琢磨了一下,笑道:“你分析的不错。三皇子必然急躁,他越急,我们越有机会。静观其变吧。”
养了近十天,大皇子终于能下床了。这段日子皇上没少召见四皇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上对其他皇子也开始上心了,不像之前眼里只有大皇子一人。当然,就召见的次数来说,四皇子是要多于三皇子的。
祁襄也回了小院,一直待在将军府也不方便,而且他觉得三皇子差不多也快找他了,面上的工夫还是要做好。
正月二十,奉北将军和白夫人回京了。
因为还在作戏,所以祁襄没有去接。
白夫人找了一圈,拍着自己的儿子,问:“闻景呢?”
白君瑜无奈道:“说来话长,回府再与您细说。”
奉北将军进宫面圣,白君瑜带着白夫人先回府。
白夫人从来没在外颠簸这么久,也着实想家了。儿子更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对于这次能平平安安归来,也是格外感恩上天眷顾。再看到祁襄帮着准备的新衣裳,和对府中上下的安排,就更是觉得暖心了,忙问了到底怎么回事。
听后说道:“别等太傅了,我做东,你把闻景叫来,就算是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