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什么事尽可叫小僧。若无其他事,小僧就先去忙了。”
“小师父尽去忙吧。”
寺中条件简陋,尤其冬季前来,委实受罪,就连炭火都是有量的,用得还是很一般的炭,被褥也有些潮凉,屋中只有檀香可点,荣清很不习惯,却也无法。
如果之前荣清只觉得自己需要人,那现在就是迫切地需要人。一个祁襄已经不够了,他身边的其他谋士也好,新倚仗他的官员也好,都不算特别灵,谋事也不够周道,甚至还会内讧。所以他需要一个在祁襄不方便出来时,能够代替祁襄,为他拿个正主意的。
现在娇昭仪有孕,他是得了些好处,但因为大哥的回宫,这些好处倒显得微乎其微了。他父皇怕事,他可不怕。而经此一事,
他也突然觉得自己的父皇居然是那样没有胆识的一个人,都被逼于城下了,却还是一味的忍让,掩耳盗铃,实在不是一个君主该有的气势。相比之下,他觉得自己才是最合适的君主人选,至少他不会怂。
小厮提着食盒进门,声音都因为居于寺中变得轻了不少,“殿下,斋饭送来了,您快趁热吃吧。”
说着,将几份菜一份饭拿出来摆于桌上,“来送饭的小师父说,寺院每日三餐是定时的,香房院中不设小灶,无法开火,请我们务必准时去拿饭。小师父们还提了另一份食盒送到隔壁院子,小的细打听了一下,原来贤府少爷也来参拜了,就住在隔壁。”
“贤珵?”荣清意外。
“是。”
荣清心中一喜,这不是巧了吗?简直老天助他!
他当然知道贤珵与荣沧的关系更好,贤珵没入朝堂,但当年的聪慧也是人尽皆知,他既然能说服祁襄,自然也有信心说服贤珵。每个人都是重利的,只要他能承诺的比荣沧多,贤珵肯定会考虑他。加上前些日子太傅明面上说是身体不佳,无法上朝,后来他才知道是父皇因为舞弊之事禁足了太傅。而荣沧当时并未向父皇求过半句情,他不就信贤珵不心寒。
良禽则佳木而栖,他自认是佳木,不信招不来贤珵这只良禽。
小松悄悄进屋,一脸佩服地对贤珵道:“少爷所料不错,二皇子的小厮知道您住在隔壁后,应该是跟二皇子说了。小的刚才偷偷观察,那小厮刚刚向小和尚打听了您什么时候来的,带了几个人,所谓何事。”
贤珵心情不错地吃着斋饭,“行了。你也快去吃饭,这种天气饭菜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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