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顾脸面口不择言,也从未开过那样不知轻重的玩笑,更是没有隔夜仇。如果不是祁襄性子变了,那只能是被逼急了。
“你们几个都是一起长大的。如果人还是那个人,就别坏了这个情份。”白夫人起身道:“行了,你自己吃着吧。你父亲也该回来了,我去看看厨房给他炖得汤怎么样了。”
送走了母亲,白君瑜重新提了筷子,驻了片刻,又放回桌上,对白如道:“你让人去查查那天到底怎么回事,低调点,别让人发现。另外,再去库房挑些上好的文房四宝,明天给祁襄送去,说是我的赔礼。”
白如抱拳应道:“是!”
第二天,白如带着东西去了四合院,结果被怎么去的怎么回来了。
白君瑜看着完好未动的礼,心道:这小子几年不见,气性怎么这么大了?
另一边,潘管家直到中午才找了个机会,问祁襄:“公子,白将军送的东西都挺好,也没有逾制的,您怎么不收呢?就算先前吵了几句,白将军已经服软了,您怎么不给个面子?”
“我还没消气。”祁襄边抄经文边说:“什么事都那么轻易原谅,我的原谅也未免太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