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躲闪着不肯说实话,再看到陆莎莎拉着长脸,一副鄙夷嫌恶的样子。再联想起以往,每当陆莎莎生气闹事的时候,总愿意摔砸东西的暴力倾向。
陆青山瞬间醒悟,陆莎莎现在是改变套路了,那梁宇当人体沙袋了。
“这是你打的?”陆青山一指梁宇,严肃地问女儿。
“不管我的事。”陆莎莎哪里是个能受委屈的主儿,一见父亲怀疑自己,马上就跳了起来。
梁宇一看此情此景,马上就帮着陆莎莎开脱,“跟她没有关系,我是自己撞伤的。”
这样慌忙而不自然的辩解方式,落在了陆青山的眼中,却成了欲盖弥彰。
“昨晚我帮你找药的时候,你伤口上血迹都未凝,这说明,你是在我们家受伤的。家里一共就这么几个人,你就坦白交代吧,究竟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而此时,陆淮宁坐在一旁,还火上浇油,他端起一杯豆浆,慢慢地摇着杯子,看着挂壁的豆浆缓缓流淌下来。
昨晚,陆淮宁跟陆奶奶都不在家,而陆青山两口子吃过了饭,早早回房休息。说白了,能动手打梁宇的人,无非就是两个人,一个是陆莎莎,另一个是钟睿瑶。
沈曼将碗筷一推,往凳子上一靠,话里有话地鼓励梁宇说:“这里有我给你做主呢,你不要怕,只管将实话,不管是我们陆家的女儿,还是陆家的儿媳妇,只要动手这么打人,就是不对的。”
沈曼也不是傻子,她知道,陆莎莎虽然发脾气时候喜欢摔东西,但是却基本不动手打人,原因很简单,如果打了人自己的手也会很疼的,而陆莎莎很娇气怕痛。
但是看梁宇这鼻青脸肿的样子就可以知道,出手伤人的这个,肯定也是手上打得生疼才对。
所以,沈曼认定,打伤梁宇的是钟睿瑶无疑。
但她却很不理解梁宇为什么不敢说出实情来,平日里她们跟钟睿瑶和陆淮宁就不对付,现在还顾忌什么,就应该果断出击,给予他们沉重一击才对。
梁宇当然能听明白沈曼的暗示。
这伤势是钟睿瑶打的,但是,他却不敢说。
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被陆淮宁知道了,自己昨晚竟然敢摸到他的卧房去,还妄想对醉酒酣睡的钟睿瑶图谋不轨的话,陆淮宁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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