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雪边跑边看,一心二用,心中越来越焦急。
竟一时不查,被不知道谁扔在地上的酒瓶绊了一下。
眼看就要摔倒了。
一时间,慌乱的他竟无法cao控身体,心中满是懊恼与难过。
他感觉此刻就要命丧在这里了。
懊恼着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难过自己帮不上忙还给人添麻烦。
同时还有点点高兴,因为他是哨兵,就算是死在这里了,也不会给身为向导的危飞白留下麻烦。
哨向双方,哨兵不能没有向导,但向导完全可以不要哨兵。
他深知,像危飞白那么优秀的人,如果不是被向导的身份所束缚,也不会与他定下绑定终身的刻印。
如果他死了,那危飞白就能从刻印的牢笼中解脱出来了。
一瞬间,他的心中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可摔倒的疼痛却没降临到他的身上,反而腰部一紧,整个人天旋地转。
视线再次聚焦,看到的就是一个下颌线分明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