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说过:“看,你-妈-的脑袋圆不圆?我这么白,就是一颗漂亮的水煮蛋。”
看着她笑意盎然的样子,他却笑不出来。
“阿白,你别沉着脸啦,mama漂亮吗?”
“阿白……”
“阿白……”
突然,有些温凉、粗糙的手抚摸在危飞白的脸颊上。
“阿白,你怎么不开心?”熟悉的称呼让危飞白再次有些难过。
他按住脸颊上的手,轻轻地蹭了一下。
抬起头,用着微红的眼睛看向对方。
程曼的眼中,盛满了数不尽的温柔。
她抬起另一只手,双手捧着危飞白的脸,微笑着说:“阿白,别沉着脸,笑一下。”
危飞白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如鲠在喉。
他一辈子,就哭过一次,就是在他母亲被查出脑癌的那一天。
从此之后,他再也没哭过,就算当初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被万刀割rou,也没喊过一句痛,也未曾哭过。
他起身,拥抱住这个弱小又强大的女人,只是为了不让对方看到表情狼狈的自己。
程曼轻轻地拍了拍怀中的儿子,无声的安慰着对方。
******
另一边。
他小姑母女二人,被押送到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内。
屋里没有窗户,墙壁上贴满了漆黑的吸音材料,只有一顶灯吊在头顶。
无论她们怎么呼喊,怎么咒骂,都没有人放她们出去。
渐渐地她们骂累了,嘴唇上也干裂起皮。
两个女人靠着墙坐在一起。
这里没有时钟,也看不到日出日落,她们不知道自己进来了多久。
从愤怒,变得恐惧。
她们为了排除恐惧,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妈,他们什么时候会放我们出去?万一他们关我们一辈子怎么办?”
“没关系,那个人会救我们出去。”
“妈,你说那个人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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