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抱得更紧。
直到白术在门口通报,三公子已经拖着行李马车到医馆门口候着了,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半硬肉棒“波”地一声从穴里拔出来,拉出细长的隐丝,乳白的精水流了一床。
季澄叫白术打来温水,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为她清理身子,最后用嘴将小穴残余的爱液一网打尽。
季珩嗔他不知是在清理还是作乱,他也不恼,笑吟吟地,慢条斯理地将妹妹收拾好,还亲自为她将浓密的头发高高束起,簪上一根通体莹润的白玉发簪。
那簪子样式简洁,只在簪尾浅浅刻了些竹节样式,材质倒是有些眼熟。季珩也没想到,一根簪子也能让她红了脸。
“这是...”
“那块玉,雕了玉势还剩下一些,我想着你在外常穿骑装束发,便又打了根簪子。”季澄平静的神色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狡黠,这坦荡样子,倒像是季珩想歪了。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季辰终于忍不住,不顾白术阻拦,冲进里屋用剑柄砸门。
“我说你们两个...”
话音未落门就打开,季珩红着脸,一把拉过他朝门口跑去。
季辰被拉得一个踉跄,迅即喜上眉梢,喜滋滋地被妹妹扯进马车。
“一路保重。”季澄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季辰掀开窗帘道别,才要出发,季珩突然微躬着站起:“且慢,二哥进来。”
于是季澄掀开帘子探进了头,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痴缠用力的深吻。
“要想我。”季珩捧着他的脸凝了一瞬,又快速将他推出去。
只剩下季辰,先是手忙脚乱地替他们将门帘掩好,免得旁人看见,又在季澄离开后独自面对季珩红肿的嘴唇,和那双哀怨又眷恋的双眼。
搞得像是被他欺负了似的。
操。
季辰心里淤堵,一身烦躁不知何处发泄,愤懑地踢了脚座箱,又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往那处打了节铁卯,痛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操操操。
季珩看他觉得好笑,又不知为何,也懒得去问,索性闭眼补眠。
-
车队行得慢,走了七日,才到淮水一带,堪堪进了江南地界。季珩总算对三哥的马为何口吐白沫有了个概念,那马儿到现在都未能休养好,此次出行是头次没带他。
一路上,季珩有些不知如何跟季辰相处。其实同这个哥哥,她向来是最亲近的,一是因为季辰性子直爽、大大咧咧,也不怎么知礼数,平日里总同她勾肩搭背的,不像其他哥哥那般保持距离,一起爬树捉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