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顿时把关张了的那些小粮号全都收了过去!
“就那样的气势,连过去的苏家都自愧不如。
“这粮号开起来后,南来北往的货船除了那些多年稳定合作的粮号,其余倒几乎都往那儿去了。
“如今东南沿海那边抗倭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许多浙商都沿着水运来了内陆,刘大当家就想着把买卖搬到通州来,正好听说咱们也要入京,这就跟着同路了。
“听她有这个念头,我也劝母亲把铺子开到京城,反正你在哪儿,我们就在哪儿。
“至于李叔李婶他们,上个月因为李奶奶过世了,收拾老人上山后,反正也没有撂不下的行当,看李常要跟我们入京,便也跟着一道来……”陆珈听得眉头越皱越紧,突然提高两成税就够让人咂舌,又天降一个不知来历的大粮号,这怎么听起来处处透着猫腻呢?
“官府怎么突然提税?”
她记得上回打官司,那潭州知府看着可比周胜有眼力劲儿多了。周胜脑袋还悬在铡刀底下待砍呢,他不至于钦差才一走就突然整夭蛾子吧?
“并不是潭州知府的主意,通告上盖的却是户部的印戳。”
“朝廷下的?”
“正是!”
陆珈愣住了。
说到前两件事情那般凑巧时,她就猜到这事儿跟上头脱不了干系,却也没想到竟会是朝廷直接下的命令。户部如今可是跟严家一个鼻孔出气,这么一看这粮号怎么回事不就明摆着了吗?这是有人要变着法儿地接茬吸沙湾粮商们的血啊!
“这么说来,他们早前吸空百姓还不够,如今竟直接把手往粮商们口袋里掏了!”
“谁说不是?”谢谊揣起手来,埋怨地瞅了眼秋娘,“阿娘还不让我说哩!”
丫鬟端着茶饭来了,陆珈等她放下后说道:“阿娘说的没错,有些事就算知晓,也不能挂在嘴上。别意气用事,多想想咱们的祖父。”
姐弟俩说话的时候,秋娘一直从旁打量着她,就想着闺女回京后会不会与从前相比有所变化?此时听得这声“咱们的祖父”,眼眶一下就红了,背过身去拭了下眼角。
谢谊就不同了,小伙子心大,看到有好吃的,加上又饿了,立刻先端碗扒饭。扒了两口才往下说:“先前想带点好吃的给你,结果半路遇到只不知哪来的疯狗,逮着咱们就想欺负,搞得我什么也没买……”
陆珈正是为这个来的,当下道:“先前那些人你们的确不能纠缠,接下来一段日子,你们都少出门。”
端起碗的秋娘闻言:“你知道他们了?他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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