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个人上学上班,还是纪霆比较可怜。
纪霆让叶听晚带着纪念去玩会儿消消食,他去喝点儿水,叶听晚说他也要,纪霆表示会给他接一杯过来。
叶听晚放心了,把纪念放在地毯上,自己也坐下去。
叶廷将和晏铃音坐在沙发上看他们两个玩儿,他们家里其乐融融就让晏铃音想起刚刚纪平泽离开的背影。
她突然感慨:“我看平泽一个人回家,感觉他有些可怜。”
她和叶听晚是心底柔软的人,明明知道对方是自作自受,却仍然忍不住心软。
叶廷将比晏铃音直白:“现在总要为年轻时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他以前做那些事的时候应该已经想到这一层了。”
没有对家庭付出,老了却想得到父慈子孝的场面,这种概率真是少之又少,况且纪霆也不是那种给点甜头就会满足的人。
晏铃音道:“是啊。”
年轻时不顾家,不管妻与子,现在还能说什么呢。
叶听晚表面是在和纪念玩儿,实际上叶廷将和晏铃音的话他都听见了。
幸好纪霆现在不在这里,不然又该回想起以前了。
他看了一眼纪霆那边,发现纪霆正在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