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虚伪拜金的毛病一点没改。”
“穷惯了。”任清歌撇嘴,“为什么突然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上次你不是说,我欠你一个愿望。”
任清歌自然记得,微讶,“你想拿这个抵消那个愿望?”
“不是,这是愿望卡。”愿望卡一般都是卡片,只是霍危做成了项链,“项链在一天,愿望就一直在有效期内,你什么时候想许愿了,拿项链来找我。”
任清歌承认自己庸俗。
此刻心里美滋滋。
她翻了一下项链,在坠子背后看到了w字母。
“w。”她念出来,“是代表危吗?”
霍危面不改色地撒谎,“没有,是链子上自带的。”
任清歌探究他的表情。
霍危纹丝不动,眉眼平静,一整个老油条成精。
任清歌挑眉,“好,收下了。”
霍危淡淡嗯了一声,“到我怀里来,我给你戴上。”
后背贴在他怀里,味道和温度都是熟悉的。
任清歌不由得放松。
冰凉凉的坠子贴在肌肤上,是金钱的气息。
霍危扣链子的时候笨手笨脚。
任清歌又觉得这链子变成了甜腻味儿,“能不能行,我来。”
“别说男人不行。”链子扣上了,霍危摩擦了一下她细嫩的脖颈,带着威胁的意味。
任清歌顺势躺下来。
霍危那张嘴就跟磁铁似的,含住了她。
亲着亲着,手就钻进了衣服里。
两人松开,霍危神色淡然,“手不听我使唤。”
任清歌整理好衣服,“不是说喜欢胸大的吗?”
“你小点没关系。”
任清歌皮笑肉不笑,就还是喜欢大的呗。
她垂眼看他某处,“但我一直都喜欢小的。”
“……”
周一上班,任清歌穿了长袖,盖住新手表。
有事没事就扒拉一下,看看时间。
接到秦夫人电话时,她才敛了笑,“喂,伯母。”
秦夫人哽咽,“他在医院失踪了,清歌,你知道怎么了吗?”
任清歌打起精神,“先别急,我找找。”
此刻,王昊天被五花大绑,看见秦渊牵着一条狗站在对面,恣意地抽烟。
“还不肯说吗王总。”秦渊晃了晃狗链子,“不说的话,我就只能让它进来伺候伺候你了。”
那狗一口獠牙,饿得双眼冒绿光。
王昊天目露惶恐,牙齿打颤。
秦渊一把松开狗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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