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越是避免,反应就来得越强烈。
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生来恶劣,看不得干净又正经的东西。
时刻都想破坏。
任清歌想,霍危平时那么廉洁的一个人,要是在这张桌子上……
她感觉自己要疯了,却又甘愿沦陷,轻轻推开霍危。
霍危的眼神逐渐清明。
“怎么了?”
任清歌抿了抿发麻的唇,看向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她低声道,“电影里,还有没有教你其他的什么?”
霍危警铃大作。
她嫌他技术不好了。
霍危,“是我吻技太差了?”
任清歌摇头,“不是。”
她欲言又止,难以启齿。
就一直玩他的手。
“吻技挺好的。”她意有所指,“你平时签字用左手还是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