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不承认,“我廉价?”
“至少看起来是。”裴景川调侃,“你比我想象中更喜欢任清歌。”
霍危看着他手中燃了一半的烟,“清歌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我应该对她好。”
“怎么,听你这意思还没喜欢上?”
“喜欢,也没那么喜欢。”霍危说不上那种感觉,“我跟她才好多久,说喜欢太肤浅了。”
“那我更肤浅,我不到十岁的时候就爱上了音音。”
“不一样,我对清歌更多的是责任。”
裴景川问,“那如果倒流回那一晚,你知道来人是任清歌,你还碰她吗?”
霍危沉默。
他想起任清歌的纠结和愿望,想起她在自己母亲那受的委屈。
以及以后的未知。
他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