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
他刚处理完一个大额贪污,单位中午给他办了庆祝宴,明年升职板上钉钉。
中午在酒桌上喝得烂醉,睡到现在都还头疼。
现在家里那位又要给他办一场。
都已经这个点,亲戚朋友恐怕都已经完全到场。
他不回去不行。
霍危垂头看了眼某处,他那刚开荤的兄弟正骄傲地仰着脑袋,被西装裤绷得发痛。
在梦里被他撞得摇摇晃晃哭泣的女人。
等会就要在现实中碰面。
……
任清歌下楼,就看见霍危的车停靠在路边。
她愣了一下,霍危侧头看了过来。
那点侥幸想跑的心思,被他一个眼神淬灭。
任清歌暗示自己,为什么要跑。
事情已经解决了不是吗?
神色自若地走过去,任清歌如往常一样上了车。
真坐在了一起,任清歌的眼睛又不敢看他了,拿出手机掩饰尴尬。
“你喝酒了?”她装作随口一问,活跃气氛。
霍危懒懒靠在座椅上,视线落在前方,“嗯,中午被灌到走不动路。”
关于他的丰功伟绩,新闻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