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抓个高祖皇帝的后代都行?又怎会将兰家逼到如此绝境?
粟娘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听出了她的疑惑,“能缓解兰家痛楚的母蛊之血,需要一种特殊的药引,将上一代帝王的血融入下一代帝王的血液之中。”
玉浅肆微愣,随即福至心田,轻嗤一声,“高祖皇帝好算计啊。”
也就是说,若是兰家想要活命,就要一直拥立江家的皇帝。
看来,这个秘密一定关系极大,大到高祖皇帝不惜用这种方法,逼迫兰家一直效忠江家皇室。
“如今我腹中的骨血,虽没有那味药引,但毕竟是帝王的骨血。即便不能完全解毒,也足够缓释毒性了。”
虽然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测。但她愿意为此一搏。
她体内无处不在,支撑她活下去的血液,也是将她束缚住的枷锁。这牢笼日复一日地缩小,逐渐将她箍得喘不过气来。
姓不姓兰,生活在何处,都没有区别。
三个月,是她自由的长度。
原先,她以为,一生便只是如此了。
可上天给了她一个机会。她救了江既清,更是在伯懿找到他时,听出了他身份不简单。
于是,她决定搏一把,万一成了呢?
她或许可以试着为自己活一回。
反正日子再烂,又能比如今烂到哪里去?
“我利用了他对我的情义,主动撩拨,好容易才有了身孕。”
玉浅肆听她言语间的自轻,是咂不出的感受。
她蹲在粟娘身边,不容拒绝地抓过她的手腕,闭目探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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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的话,依旧是带着些冷嘲热讽“你可别高兴得太早。才半个月而已,即便是有了身孕,寻常大夫都查不出来。”
玉浅肆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到当年最难记住的玉氏一门特有的喜脉诊脉之法。
粟娘也屏息静望着她,连颈上伤口的血,也暂缓了下来。
二人似是融入了这片黑压压的冬林之中,冰雕一般,一动不动。
良久,玉浅肆摇了摇头,叹息道,“月份太浅,我医术有限。大约.是喜脉吧。”
粟娘将手抚上腹部,低头轻笑着,直到尝到唇边的涩意,她才察觉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玉浅肆摇了摇头,即便自己没有断错,她如今胎像不稳,又身中剧毒,恐怕这一辈子都离不开肉苁蓉这种禁药。
可话到嘴边,又实在说不出口。
她也不愿拖泥带水,利落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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