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的睡颜,吓了一跳,心想:“罪过罪过!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没有对怀里的美人做什么过分的事。”
不过惊吓只在一刹,等他彻底清醒,才反应过来,失笑自语:“都是男人,还能做什么?”
赵容爽掀开被子要起床,但掀开被子才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寒冷。他看一眼空调的温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到十七度了,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昨天夜里他自己调的。于是拿起遥控器就把空调关了,再看一眼时间,才六点过几分。
赵容爽盯着周泽文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想着自己要不要再继续睡会儿,直到若文拖着个大枕头过来敲门。
“小屁?”
若文不理他,迷迷糊糊地横在周泽文的床尾又睡了过去。
既然如此,赵容爽只好洗漱一番,然后安安分分地坐在房里的书桌前写练习。
于是,周泽文睁开眼,就看到赵容爽眉头紧锁,在草稿纸上奋笔疾书的样子。
难得。果然,第一名不是做梦做来的。
赵容爽还在冥思苦想,刚抬头就看见周泽文坐在床头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