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叶西杳把菠萝往他嘴里一塞,说,“好,交给你了。揍它!”
几分钟后。
两个嘴角流血的勇敢人士回到了家,一起走进了浴室漱口。
不经意的一抬头,他们在镜子里对视。
不知道是谁先笑出了声,然后就停不下来。
紧接着,牙膏的清凉和菠萝残留的酸涩交杂在一起,舌尖的刺痛又和身体相触碰时的酥麻中和。
于是本来该疼的却不疼了,本来酸涩的竟然也变甜。
第47章
第二天一早,闹钟没有像平时一样在应该响起的时候把叶西杳从睡梦中叫醒。
但有另外的东西把他叫醒了。
他在梦里好像变成了一块菠萝派,有人正在试图让他装下超过他极限的甜酱。一种满涨的堵塞感一直纠缠着叶西杳。
好消息是,在叶·菠萝派·西杳被吃掉以前,他醒来了。
但坏消息是,他发现那个堵着他的家伙就是邢恕。
当叶西杳睁开眼下意识想起身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无法自由行动,他被钉在不够宽敞的床上,束手束脚地被挤到窒息。
叶西杳面红耳赤,拿脚往后蹬邢恕:“你松开。”
邢恕轻轻松松把他的一双细白的腿给压住,腻歪地贴着他的后颈。
邢恕:“你醒了?早安。”
叶西杳:“我死了,入土为安。”
邢恕变成了人形的绞刑架,把他抱得紧紧的:“那我跟你埋一块儿。”
叶西杳挣了挣,立刻浑身汗毛倒竖、他发现自己现在稍微一动,两个人都吃着劲的难受。确定自己无法只靠自己解脱,叶西杳有点生无可恋地想摆烂。
但他对眼前的现实感到太不可思议,就问邢恕:“你怎么能一晚上都,都,都……”
他光是要把“没拿出去”四个字说出来就已经觉得非常可耻。
难以置信的是,事件始作俑者——也就是邢恕本人——却一脸正直地为自己辩解:“一晚上?不不不,我是那样禽兽不如的人吗?我要是真那么做,你昨晚上该多难受,肯定休息不好。我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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