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起。
好在床非常宽大,睡上了两个人绰绰有余。当然,这并不是重点。
柏恩睡在崽崽和徐献清的中间,十分拘谨地挺直了身体,确保自己不会十分冒昧地一脚把徐献清踹下床。
晚夏的夜晚不凉不热,窗外传来各种各样的虫鸣声。
大概是白天睡得太多了,崽崽翻滚到柏恩的怀里,搂着她的脖子,亲昵道:“妈妈,讲故事。”
柏恩半睁着眼睛,身后静静的,感觉自己的故事被听去,是被占了便宜。
她仔细地想了想,便抱着坏心思开了口,声音深沉:“有一次,猫是男人养的猫,猫最讨厌男人了。男人经常嫌弃自己养了一只没用的猫,但是他又很孤独,所以并没有丢掉猫。猫总是吃不饱穿不暖,于是想着逃跑。
“有一天,男人喝醉了酒回到家以后,看到游手好闲的猫感到十分生气,一脚把猫踹死了。醒来之后,男人抱着猫的尸体一直哭,但是猫一点也不在乎他的眼泪……”
崽崽翻了个身,乖乖地睡得熟了。
柏恩讲着讲着自己也感到十分瞌睡,声音渐渐小了。
过了一会儿,徐献清在黑暗中睁开清明的眼睛。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到床的另一边伸手摸了摸崽崽的额头,又握住了她无意识抓挠疱疹的手。等确定两个人都睡得安稳之后,他才坐在床边上,慢吞吞地翻出药瓶吞下两粒安眠药,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