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手一抹,人便完全没事,刚刚就是做个样,此刻收起本命法宝,就往杜恩的浮柱飞过去。
一时间,自觉头顶有人,自己有队站的,立刻有一道道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紧跟着投射而去,表达自己的不满。
凭什么我们在那里打生打死的,你们这边就能够这么宽松,连敷衍都这么敷衍?!
察觉到这些刺眼的目光压迫,郝寥学的压力比山还大,一时间停慢下来,感觉自己要是靠近,好像会给杜恩这边添麻烦。
反正自己已经输了,也该退场离开……
他正纠结踌躇之时,熊伐跟苏晚禾这边已经整齐退步,让位给杜恩,让其独自矗立在栏杆之后。
注意到这一点的众人,当即下意识屏息,就等着这边说出什么诛心之语。
他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不管待会听到什么话,都能够找到反唇相讥的地方!
杜恩环顾各处白铁浮柱,只话声平仄道:“虽尔等植于朽烂之地,如同腐草可怜,然我孟决议好似夜穹银月,仍肯放射柔光,故尔等若弃暗投明,以礼来降,仍不失草屋之位,大比无忧,岂不美哉?”
众人:“……”
嘶!
你这要我们怎么反唇相讥?
或者说,我们要是反唇相讥了,自己这派上头领军的真君,真的会为自己扛住那孟准真君的怒火?
虽然真如此子所说的话,那位不应因为如此就发怒迁罪,但,谁敢赌啊!
他们可没有那么好的待遇,真要开始比斗,不拼个你死我活,怎么能行?
所以万万不敢寄希望于上头撑腰,一时间竟个个哑然失声,在上层毫无表示的情况下,最终只能拂袖而去,暗自郁闷,心里的压力再增加数分。
当然,也有人忍不住,偷偷琢磨起跳队投靠的事情。
这次大比显然惊醒了他们,其他真君一个比一个不做人,搞到最后,孟准真君虽然势弱后发,但是最起码,他有把人当人看啊!
一时间人心浮动。
郝寥学昂首挺胸,飞身来投,越过收缩的栏杆,来到杜恩的面前。
本想单膝跪着,颇有负荆请罪,自觉无能的架势,但没来得及做,就听到杜恩直接提前地回答,于是关注点便被转到自己怎么输上面。
其实正常的话,大比斗败的人,基本都气息奄奄,然后哪里来的,会被丢到哪里去。
但他现在却是一个例外,不止没有什么伤,就是有点冷,而且……
“他来的时候,是在我那边,现在要么把他丢回我的山上,要么让他继续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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