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谋大业,国相这话似乎应该说给大王去听,而不是我。”
白色的长衫,被门堂的夜风吹起,金蝉食指轻敲了三下木桌。
看似在笑,却杀意升腾。
为这寒夜,又添了几分刺骨。
“金将军,你若要杀老夫,恐怕不止有百次机会吧!”
吕不为站起身子,接过吴管家热好的的温酒,为金蝉先满上一爵后,才给自己斟上。
从函谷关开始,廉颇带兵压制关楼之下,再到齐国时两人沽河河畔畅谈。
金蝉若要杀了吕不为,能动手的机会绝不下百余次。
“老夫一生五十余载,去过的地方,普通人别说三代之家,恐怕五代、十代都走不完。”
“出生魏国,虽不是名门望族,但也算得上是富户之家,年少便去过富饶的楚国,见过乡绅、贵族的奢靡荒淫,也与北狄边塞、西域陲边,和饥餐生肉、渴饮鲜血的蛮人做过买卖。”
“青年时得识先王赢楚后,便入秦为官,如今,已是富可敌国。”
“中原七国商人,八成依附于我的天下钱庄;贩卖运粮,就连六国王室都脱不开我的天下粮仓;大秦百官,半数出自吕氏门下。”
听着吕不为侃侃而谈自己的一生的辉煌,桌边的金蝉淡饮温酒在心中思量。
“将军,你可知老夫明明已经位高权重、富比王侯,但为何如今却要走上一条绝路?”
突然。
只见吕不为停止了手上盘着的一黑一白两颗棋子,将其放在桌面,一手轻抚胡须,双眼直冲金蝉而去。
“你若现在收手,褪去朝服,自可安度晚年。”
放下手中的酒杯,金蝉回目望去。
“哈哈,老夫在八岁时想要的只是一支属于自己的商队,而十四岁拥有后便想成为那中原第一的富商,二十二岁虽说不是中原首富,但在我上面的也就寥寥四五,而这商贾之路的尽头,也只需时间便唾手可得。”
“二十三岁入秦为官后,我一眼便看中了那百官之首的相位,不过只需区区三年我便坐在了上面,并且创立了天下钱庄和天下粮仓,将仕途、商途都走到了顶点。”
吕不为的自信是与生俱来,只要去做,便要登顶高处。
就好似昭王和嬴楼一般,年幼还未掌权时便以一统中原为目标,并且坚定可以做到。
“大秦百官之首,中原第一富商,那国相接下来觊觎的可是那独一无二的王位?”
金蝉轻哼一声,气势毫不落于下风,而言语中的用词竟是“觊觎”二字。
“王位?将军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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