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陨道消,留不下一缕皮肉要好的多。
“不可说!”
“不可说?”
金蝉冷着脸,重新又打量一遍眼前这个老道士,隐隐约约他总觉得对方,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飞升成仙,便是脱下凡骨,而这之后会发生什么,贫道这种凡人怎会知道,不过若按现在的命格来看,洛阳小姐在飞升之日,恐怕就是身死之时。”
“而且”
李耳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抬起手朝天指了指。
轰、轰
一道道沉闷的雷鸣,在云层之上又数千丈的地方肆意咆哮。
覆盖之广,比当日那雷祖还要声势浩大几分。
而这,还只是未成形之姿。
“你先回去继续准备小丫头填补命格的事情,准备好后再来府上找我,期间若是敢私自前来,我就拆了你们月坛山的道观。”
金蝉挥了挥手,便扔下了李耳,朝着府宅后门的方向走去。
“金蝉啊,金蝉,你还是如以前那般狂傲!”
金蝉走后,李耳独自一人站在河边低语了几句。
如今已是二月下旬。
距离金蝉回到咸阳已经又过去了十多天。
这些日子,金蝉虽然回到了咸阳府宅,但却从未开门见过任何人。
就连慕名而来的蒙毅、蒙恬兄弟,都拒之了门外。
毕竟现在朝堂上风起云涌,所有人都看出了吕不为似乎要有大动作。
金蝉也不想在行冠礼前这段时间,让嬴楼那边徒增一些烦心事。
只是现在的吕不为虽然依旧贵为国相,为大秦的权臣,但行事作风与从前相比却不能同日而语。
这也导致许多忠于嬴楼的大臣和嬴氏宗族,一起联名弹劾。
不过吕不为似乎对此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甚至在咸阳城内,原本只有数百个来自中原各地的商人,如今也增多到了几千人。
“小子,我回来了。”
一阵马嘶夹着龙吟的吼声从头顶传来,只见白龙驹马踏飞燕,从天空一跃而下,稳稳的停在了金府的院子中央。
“去疾呢?”
看着空空的马背,金蝉有些担心这老白毛是不是半路就把苏去疾扔下了。
“那小子说是要去秦王那边汇报,我就把他扔到了城门口了。”
“奶奶的,这一趟累死本大爷了,快点给我拿几坛好酒来解解渴。”
这一趟,白龙驹和苏去疾足足用了半个月的时间。
而这对于一夜疾行数千里的白龙驹来说,的确超出了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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