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蹲在地上痛苦的哇哇大叫。
“老和尚,你不是要拜佛吗?你面前这位不就是喽!”
堂前燕指着李楹台,轻飘飘的对着老和尚说道。
“她她怎么可能是佛,她是魔,是不敬佛的魔。”
“哈哈,大唐的王居然是魔啊,是魔罗,哈哈,大唐要亡了,要亡了!”
戒智佝偻着身子,先是颤颤巍巍的指着李楹台大骂,然后又躺在地上双腿乱踢,一边大笑,一边流涕。
兴善寺被毁,他五十多年的虔诚和信仰没了,人也就彻底的疯了。
“堂前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楹台长长的呼吸了几口,平稳了有些悸动的心脏后,才朝着堂前燕问道。
“其实我现在都不敢确定,这只是金哥当年酒大后提起过的一嘴,说是未来佛九转化去的胎身,会在一千多年后在中荒绽放,到时诸天凋零一半菩萨,现在佛陨落,佛门重新涅槃,未来执掌大权。”
这本是酒后的一句醉话,金蝉说的不认真,堂前燕也没在意。
只是李楹台刚才提起她小时候的种种,堂前燕才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未来佛的九转化去的胎身”
金蝉托着下巴皱眉低头沉思。
“普渡贤师,未来身。”
瞬间。
金蝉恍然大悟,当初普渡贤师要筑未来身时,便是需要李楹台的身体,现在看来,这一切或许都不是巧合。
当时的普渡贤师多少是知道点什么事情。
只是,这一千年后,到底是一千多少年,是现在,还是未来。
无人得知。
“回去吧!”
在众人全部回宫后,原本该是要去参加晚上的宫宴。
但武丽却因身体抱恙为由没有前来。
幸福的日子始终是短暂的,并且结束的会让人措不及防。
上元节时。
长安解除宵禁,连放三夜灯。
天街街灯事最盛。
王公贵族、平民百姓全都走出家门,涌入人潮灯海,争赏那千奇百艳的各式灯。
灯明如昼,山棚高百余尺,士女无不夜游,车马塞路。
这一晚。
长安城最高的楼顶上。
李楹台穿着一身淡雅的裙子,挑着灯,依偎在金蝉的怀里。
堂前燕则带着十五和月亮在街上玩闹、戏耍,好不快活。
而小洛却是独自一人坐在房中,打开窗户,双手托着下巴,悄悄的看着楼下的灯、人群。
也不知是被这繁华迷了眼,还是心中另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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