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娘娘麦齿已破,径也有扫过痕迹,应该是已经落了红。”
片刻后。
老嬷嬷收起器具,朝着王座上面的田建说道。
“好,寡人知道了,你退下吧!”
田建皱起眉头,挥了挥手。
“难道这金蝉不似赵归真所说那样,或者是钟离姜太过勾人?”
田建低喃自语。
虽然心有疑惑,但老嬷嬷不会妄语,看来滴在钟离姜金沟内的鹧鸪天,已经侵入了金蝉的体内。
“大王,你无须如此,那秦将金蝉与您不同,是一个真正威武的男人,既然是男人,臣妾自然有办法让他答应议和之事。”
钟离姜这突然的一句话,把还没走出去的老嬷嬷吓的两眼一黑,双腿发软直接栽倒在地。
宫中人人都知道,齐王虽然不好女色,但却从不让人当面提起这事,甚至后宫纳妃二百余人,也是为了堵住别人的嘴,慰藉自己残缺不全的内心。
而且田建自身瘦弱白嫩,脸上无眉、无须、无发,寸草不生。
这种天生的样貌,再加上娈童癖好,让他的内心扭曲到了极致。
以至于对于男人这个词语,或者天生威武雄壮的武将,都发自内心的抵触。
甚至还下令宫中禁卫们皆不能留须。
曾经有位禁军首领忘了剃掉,便被田建施了宫刑变成了太监。
“钟离姜,你这是找死吗?”
愤怒的田建直接踹翻了为他捏脚的男孩,然后一脚踩在其脸上,将男孩满嘴脱落的牙齿纷纷用脚摁进了肚内。
“大王,如今秦将金蝉准备纳臣妾为妻,你若敢动我,或者动我钟家一人,大秦的铁骑将踏平齐国寸土,金蝉也会砍下你的脑袋,挂在闹市中央,让百姓践踏。”
钟离姜突然变的强势了起来,甚至直接起身,一步一步朝着田建的方向走了过去。
眼神中的轻蔑、不屑、厌恶毫不掩饰半分。
“站住,寡人没让你过来。”
田建拔出身边的齐王剑,把剑尖指向了钟离姜。
“大王,你这手臂没有金将军半分粗细,恐怕女人都比你有力气,这齐王剑你挥的动吗?”
看着被一步一步逼至发怒的田建,钟离姜内心汹涌起伏,她要的就是这样。
要的就是田建失去理智,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大王,秦将金蝉让我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你这种废物连将军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
“对了,大王,您知道后宫的姐妹们是怎形容你的吗?”
钟离姜自顾自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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