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这话还没说完,一杆黑枪便指在了他的喉尖,并且距离皮肤不到半寸。
感受着刺骨的寒意,冷汗瞬间从孔儒脸上滑落,滴在了金蝉的黑枪上。
此时的他再无半分刚才的“骨气”,吓的两腿发软,因为枪尖距离喉管太近,所以连咽下口水都不敢。
“我有让你开口吗?”
金蝉的语气冷至极点,而眼神里的杀意,岂是孔儒这种人可以抵抗的。
刹那之间,只见孔儒两眼一黑,便栽倒了下去。
“进城!”
白龙驹迈过孔儒的身子,笔直的朝里走去。
而一旁的学子们,也识趣的让开到了两边。
倒不是金蝉对儒家有什么意见。
只是孔儒刚才那番言语,虽然看似在夸秦贬齐,但骨子里却句句都的傲慢,而言外之意更是大秦需要他们儒家,而并非儒家投诚。
进入鲁县。
金蝉发现四周的民房里无半点声响,似乎这里的百姓已经全部离开,只剩下儒家学子。
“你,告诉我,这城里的百姓呢?”
金蝉用枪尖指着距离他最近的一位儒生问道。
“回,回将军,百姓已被我们.,不”
这位年仅不过二十左右的儒生,刚一开口便发现说错了话,便连忙改正。
“如今灾荒肆虐,城内屯粮有限,百姓自知不配,便出于大义,将粮草留给了我等儒家学子后,纷纷离开了鲁县。”
这话别说是金蝉不信了,就算是子岸在这里估计也会嗤之以鼻。
百姓自知不配,出于大义留粮。
这种下三滥的恶臭话,金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来的。
深吸一口气,发现最近的房屋里传来了一道淡淡的血腥味,金蝉便也猜出了一二。
进入鲁县最大的府宅“孔庙”后。
金蝉让随军搬来了两张椅子,一张自己坐着,一张留给了吕不为。
“泼水。”
“啊?”
“泼水,浇醒他,我有话要问。”
金蝉指了指被学生搀扶进来,但依旧昏迷的孔儒说道。
“属下遵命。”
随军听闻,立马便提来两桶井水,不顾学子们的反对,直接泼在了孔儒的脸上。
而在冰冷的井水刺激下,只见孔儒一个哆嗦便清醒了过来。
只是此时的他,衣冠不整,披头散发,与刚才那副贤者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金将军,你身为秦将,怎么能如此不知礼仪?”
虽然有些恼羞成怒,但孔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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