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朝堂之上,享封侯拜相之贵。”
“一级公士年俸五十石,田一顷、宅一处、仆一个。”
“十九关内侯年俸九百五十石,并赐良田千亩,封地一城。”
第二圈。
小洛阳便开始高声大肆宣扬起了秦法的优势,就算是庶民亦或者乞丐之子,在秦国也会有出人头地的希望。
而在其余六国,上阵杀敌或许能赚取军饷,但庶民永远就是庶民,和那些打娘胎里便是王室、贵族的人不一样。
尤其在齐国。
田氏一族不但把控朝堂,而且对百姓苛捐杂税。
其余那些贵族们,则是渗透商贾、粮道、军队、盐田、种种,将所剩不多的油水榨得一干二净。
就连儒家大能开设的学堂,也是田氏优先、贵族其后。
而且同为庶民,也是那些田氏旁支高人一等。
寻常人家,要么种粮,要么入伍。
不过粮食留不下三成,杀敌一万也当不上千人将。
或许翻身之人会有一二,但极为罕见。
所以小洛阳此话一出,便引起了聊城百姓的共鸣。
虽然他们依旧以齐人自居,但空空的肚子和积压的怨恨,内心已经开始潜意识的动摇。
巡街的第三圈。
白龙驹的后面,跟着长长的两列秦军。
秦军士兵们肩并肩、脚并脚,他们手持长矛,矛尖齐齐的指向天空,面容肃杀,不可侵犯,十丈外令人胆寒窒息。
如此虎狼当为天下最强之师。
且不说齐军一百六十万葬与函谷,就算齐国此刻军马充足,恐怕都难是一冲之敌。
小洛阳继续开口。
“函谷一战,楚、唐背信伐秦盟约,但齐王田建竟将矛头指向我大秦,并且动用中原绝兵,在函谷关降下瘟疫天灾,人人皮烂肉腐,眼不能看,耳不能听,鼻不能闻,手不能触。”
“要不是秦有天赐仙将金蝉将军,以一人之力力挽天灾,恐怕这瘟疫早已肆虐聊城,尔等无一人能活。”
“齐国的中原绝兵鹧鸪天,需用田氏一脉的命格和阴德,无论是宗族还是旁支,但凡田建使用了鹧鸪天轻,田氏一脉轻者运道不顺、身体日渐衰弱、意外频出,重者全身融成血水烂肉、死于非命、三魂七魄皆碎”
此言一出,街上的百姓瞬间交头接耳了起来。
聊城虽然不大,但也不小,是齐国边境重城。
在这里的田氏旁支少说也有三四千人,可这些人在几十天前,莫名其妙的死了大半。
一开始还以为这只是意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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