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欲要解开自己的腰封。
忽然,似是想到什么,他动作悄然一顿:“我一个手不方便,能帮哥哥解开腰封吗?”
语气依然如以前一样温和,平静。
而这声“哥哥”将周绮元从少许的陌生感中拉回到曾经的亲密无间,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
周绮元一心紧张他的伤势,闻声愣了下,没做多想,忙应“好。”
话落,手落在他腰间,开始研究如何解开。
周怀安喉咙轻轻一滚,挑着眉,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周绮元过了多年被人伺候的生活,哪里会解什么男人的腰封。在他腰上摸索了一会儿,很快急得手忙脚乱道:“哥哥,这个要怎么解?我,我不会……”
周怀安眼眸深邃的盯着她,闻言,抬手覆上她的手背。
周绮元微微一怔,抬眼看向他。
周怀安按着她的手,只觉她的手又细又软,柔弱无骨。这么多年了,一点没变。
周怀安将自己掩饰得很好,淡然自若地看着她,温声道:“你不会,还是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