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侧头看向欢喜,眸色深沉,“在我没面见她之前,不得让任何人知晓她的住址。”
“这不是囚禁吗?”
欢喜讶然问道。
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还有,为什么要囚禁她?
周怀安眼神凉凉地看着他,他心口一颤,连忙应“是”。
狩猎活动结束,时间一晃,已是一个月后。
这日下学,周绮元同周怀安坐车返家的路上,一脸神神秘秘地看向他,让他伸出手来。
周怀安微微一愣。没有多问,按她说的,摊开右手掌心。
下一刻,一只缀着细穗的黄包,轻轻落在他的手心上。
周绮元抬眼看向他,道:“生辰快乐,二哥。”
周怀安眉梢微挑:“送我的生辰礼物?”
“嗯,”周绮元笑着应道,“这个香囊里面装着一枚平安符,是我那日在普寿寺祈来的。我找大师开过光,很灵的。你戴在身上,定能佑你一生顺遂,平安喜乐。还有就是,里面放了先前贞妃送我们的干花,我觉得很有意义。”
周怀安沉吟着道:“很有意义?”
周绮元没办法明说,这是他母亲亲手做的干花,只得换个说法解释:“是,因为这是我们助人为乐得来的。”
周怀安缓缓颔首:“确实很有意义。”
却说陈氏一直恨铁不成钢,几日前,她忽然提议三人一起上下学,美其名曰,既能互相督促照顾,又能为府里开源节流。
此时,同一马车上的周承光听到后,伸手将香囊夺了过来,举到眼前左看右看:“这上面绣的是什么玩意儿?油菜花和大公鸡?”
周绮元一把抢回来,气呼呼地给他解释:“是牡丹花,和丹顶鹤。”
周承光扑哧一声,捧腹大笑起来。
周怀安忍俊不禁,低头无声轻笑。
“我知道绣得不好看,”周绮元对周怀安瓮声瓮气地道,完了补充,“你别笑话我,我已经很努力了。”
周怀安立时想起来,那日她神秘兮兮,有事瞒着自己的样子。原来,是在为自己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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