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哈尔的踪迹，两头巨龙在河间地上空交战了七次，都以瓦格哈尔继续奔逃告终。

红叉河战场。

冬狼军的加入几乎是瞬间扭转了战局。北境的灰胡子骑兵咆哮着用战斧和钉头锤撕开了西境步兵的防线。这些老兵在战马失去机动力和冲击力的瞬间果断下马，转换成披甲步兵在西境的大军里大开杀戒。

战局一下子逆转了。原本占优势的西境军队竟然开始慢慢后撤，杰森·兰尼斯特公爵也发现了自己军队的颓势。

“骑士下马，跟我压过去。”杰森公爵举起长剑，西境装备精良的骑士们纷纷下马，结成重甲步兵的阵列缓缓向河间地军队推进，而更多的普通士兵被安排去抵挡冬狼军的砍杀。

河间地军队在看到冬狼军抵达的那一刻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以跟冬狼军一样的疯狂姿态冲向了西境的阵列，竟然一下子将狮子打得七零八落的。就连杰森公爵都被一个士兵一枪戳进了肚子。

“那是什么？”亚莉珊刚刚一箭射进了一个西境骑士的头盔缝隙里，一抬头就发现天空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碰撞。

“龙，是龙！”班吉寇也注意到了天空中的黑影。

瓦格哈尔发出尖利的怒吼，庞大的身躯彷佛一座大山从天而降，紧随其后的是另一座大山，沃米索尔在龙泽尔的操纵下在老龙身上留下了几道巨大的伤痕，滚烫的龙血彷佛下雨一般从天而降。

“所有人躲开，别被龙血浇到了！”佛利斯特·佛雷侯爵大喊道。跟他一样提醒自家士兵的声音同时在黑绿两党的将领口中响起。

“龙泽尔，你就这么愿意为那个婊子卖命吗？”伊蒙德已经很累了，他知道龙泽尔也很累，他们这个追逐游戏已经玩了好几天了，要不是因为瓦格哈尔飞得太慢，他自认为早就甩掉龙泽尔了。

“为雷妮拉卖命？”龙泽尔暗笑了一声。没有回答伊蒙德的问题。“你该不会真以为戴蒙没有跟在我身边只是单纯为了找你吗？”龙泽尔大喊道。“你什么意思？”伊蒙德立刻大脑飞转，想到了很多。沃米索尔猛地向瓦格哈尔撞来，瓦格哈尔毫不示弱地转过身体，露出利爪，和沃米索尔的龙爪在天空中不断互相交锋。

在地面上的人看来，那是两座大山在空中起舞，绿色的龙，青铜色的龙，它们时而互相喷出一股龙焰，时而互相啄向对方的头颅和龙颈，时而撞在一起用龙爪撕向对方的鳞片。最终，两头巨龙在空中纠缠在了一起，沃米索尔的龙爪扣住了瓦格哈尔的龙爪，两头巨龙的龙头在盘旋中不停地向对方啄击过去。

“你不好奇我是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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