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恢复过来,官府后来修过堤坝,也再次举行过祭祀仪式,但都没用了说实话,我行船到岷江的时候,我都有点心疼,您是不知道啊,大片大片的良田,就因为洪涝,已经荒废了好几十年,就说我家娃儿他娘的二舅,家里距离河岸本来还有个几十里地,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受到太大的灾害才对,可就去年,连续下了四个月大雨,家里的田地都废了不说,连房子都被冲垮了,整村的人都搬走了.”
说到此时,船老大脸上露出了怜悯之色。
就连他那个粗枝大叶的媳妇也叹气连连。
都是底层的劳动人民,知道这种苦,提起来心里头都不落忍。
谢怜知道船老大只是个普通的劳动者,虽然走船多年比较外向,但毕竟没文化,组织言语的能力不强,但仍然能从他这质朴而简单的话语之中感受到岷江这些年给老百姓所带来的痛苦。
别人不知道,她哪里还不知道,岷江之中是有江神的。
漳河是乾国命脉,涉及的气数太大,所以没有人能有资格占据整条漳河,成为河神。
但岷江不一样,仅仅只是漳河的一条支流而已,过去的时候,有一头老龙就任岷江龙君。
后来老龙死去,其孙子继承位置,做了这岷江之主。
正是谢怜即将要赴的龙孙宴的主人,敖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