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交了二钱银子上船,这价钱不算贵,主要也是因为生意好。
在二人上船之前,客人就已经差不多齐了。
二人登船后,船家丝毫没有耽搁,直接选择启航。
客船的环境一般,像是谢怜和祝青青,如果晚上休息的话,就只能挤在一间房,但这对于他们来说肯定不存在任何困扰。
二人甚至都没往房间去,一直坐在船头看风景。
至于其他客人,却极少有这么干的,大多都是深居简出,躲在房间里轻易不出来,就连食物都只吃自己带的。
水运虽然方便,但出事也多,出门在外,多加小心总是不错。
但谢怜就没有这样的担忧了,她这二钱银子的船票,可是包含伙食费的,不吃白不吃。
船家一共只有四人。
一个是老船工,早年间当过兵,做的是斥候,因为哨探之时被敌军发现,捉了后割了舌头,所以变成了残疾,幸好船老大将其收留,才算是有了一条活路。
当然,这番说辞是船老大自己说的,但老船工也点了点头表示是真的。
除了老船工之外,就是船老大一家三口了。
船老大和自己的妻子,以及侄子。
在水面上过活的人,要是完全憨厚也不太可能,一家三口都很精明,尤其是两个男人,眼里确实带着几分锐气。
但这种锐气没有攻击力,不是有害人之心,而更像是一种自我防卫。
几顿饭一吃,再加上谢怜出色的口才,就混的比较熟悉了。
船老大把煮好的鱼汤为谢怜填上,说道。
“谢小姐这样的谈吐,这样的气质,居然不去参加科举,考取女诸生,真是可惜了。”
谢怜品尝着鱼汤,当然跟灵鱼煮的比不了,毕竟只是船家儿子从水里顺便捞出来的普通河鱼,但味道也还算是鲜美。
谢怜没有挑事的毛病,很是自然的都喝了,然后笑着说道。
“考科举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才疏学浅,知道自己没本事,就干脆不去考了。”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我老何这艘船也载过不少官老爷,但没有一个有小姐这样的谈吐,见识和气质的。”
船老大衣服的纽扣解开,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江风吹过,衣服都飘了起来。
或许就是这样的日子过多了缘故,皮肤黝黑,满面风霜。
“那是当然,这世上就没有我家娘娘办不到的事情,若是真想参加科举,随随便便中个女状元不是问题,只可惜乾国的皇帝哪里配得上我家娘娘为他效力?”
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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