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能有今日之气象,庄某可未必舍得卖给先生。”
庄墨陈和谢怜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现在的小院真的是不太一样了,过去丹阳子说,谢怜若是在这里住个百八十年,道韵流淌,小院还有可能成为悟道之地。
现在虽然还没到那种程度,但已经有些迹象了,不管外界如何喧嚣,只要进入院子,都会立即变得安静下来。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张桌子,一棵干柴,似乎都有一种独特的意境。
而这些变化,都是谢怜这段时间闭关造成的。
前所未有的集中作画,一丝丝气机随着画笔泄露出来,逐渐的就形成了规模。
若是任凭时间流逝,可能要不了多久,这些气机就会散去。
但老槐树心思纯净且执着,关于谢怜的所有都想要保留,于是尽力维持着这一切。
翌日。
谢怜和庄墨陈走在小宁县的街道上。
庄墨陈没有去上早课,给学堂放了假,想着要在最后几天好好陪陪谢怜。
“庄先生在谢某心里从来都是一个固执的人,没有想到也会有因私废公的时候。”
“谢先生不是说过吗?上乘的教育,就是要松弛有道,你可没见到,庄某说休息的时候,孩子们有多快乐。”
“这很正常,谢某过去读书的时候,最开心的时候也是老师说放假的那一刻..”
二人漫无目的的走着,春天的暖意已经来了,过去的那一场雪灾就像是空梦,已经没有人再提起了。
树木发起了新芽,市面上也热闹了起来。
“谢先生知道吗?昨天娄知县调走了。”
“哦?高升了?”
“连升两级,算是平步青云吧,临走之前特意来庄某家里拜访,送了不少礼物。”
“那庄先生可要请客了。”
“苍天可鉴,庄某可没收啊,娄县令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表面给我送礼物,实际上想求先生的一副墨宝。”
“墨宝?他还惦记着春联呢?”
“很多人都还惦记着呢..”
“庄先生是怎么回应的?”
“庄某说小宁县的灾劫是靠着先生的春联度过的,县令大人并无尺寸之功,能够官升两级,已经是得了大便宜,还请知足。”
“哈哈,你这么说可得罪人了。”
“庄某借着谢先生的虎威,如今敢得罪我的人怕是没有几人了。”
庄墨陈大笑着说道。
二人闲聊之际,已经走到了早市。
还是热热闹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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