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半昏迷状态进而说出实话。
其实经常喝醉酒的朋友应该都知道,这时候说的话还真未必就是真话,更可能只是他想说出来的话而已。
还有很多人是借着那股酒劲做一些清醒时不敢做的事情,借酒发疯,或者说酒壮怂人胆可能更合适。
但你要说他没意识了也不对,谁见过有几个喝醉了敢指着鼻子骂领导的。
总的来说,这些看似神秘的“吐真剂”首先都是一些起效迅速的短效精神药物,有些则是具有记忆闪回效应的致幻剂。
但这些药物都有一个通病:打击面大,往往是多脑区同时作用,因此很难保证所述内容的客观性。
而这些药物又均有广泛的不良反应,甚至还有致命风险。
因此,经历了漫长而残酷的实验史后,人们发现使用药物作为吐真剂的可行性极低。
“您是大夫,叫您过来帮助我恢复记忆,难道不是注射药物吗?”
“呵呵,你想的太多了。”李言诚笑着摇摇头。
“我确实可以帮你恢复记忆,不过并不用给你注射什么药物,需要说明的是,我的方法有副作用,比如你未来一段时间生活不能自理,只能躺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我说这些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只是告诉你一下你接下来将要面对的事情而已。”
说着,他回头从记录员那里接过记录本,翻到记录他们现在最想知道的那件事情的那一页。
扫了一眼后,他也不管对面这人的脸色已经变的很难看了,直接问道。
“孙全喜,你今天下午交代说在民国三十七年,也就是一九四八年七月,义顺解放前夕,你们义顺分站曾经抓捕过一位我们的人。
此人姓苗,是当时义顺县府的一名书记员。”
面对询问,孙全喜压下了心头那股对未知的恐慌感,十分配合的点了下头。
“没错,这是我交代的。”
“可你之前不是说你是一名暗探么,隶属于北河站,根本不和义顺站打交道,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的?”
李言诚合上手中的记录本,反手递还给记录员,眼睛注视着孙全喜淡淡的问道。
“这个事情并不是我亲身经历的,是后来我妻子闲来无事时跟我讲的,那会儿其实义顺已经乱了,很多人都提前跑了,当时义顺分站的负责人……”
“停,这些你都说过,我们记录本上有,不用再重复了,你就告诉我,你妻子跟你讲这件事情的时候讲的详细不就行了。”
李言诚可没时间听他讲那些过往,白老那边随时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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