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高。”
俞兴没理解:“它股价不是升了吗?”
“因为这部分的本金是卖出了较低行权价格的看涨期权,买入了较高行权价格的看涨期权,它锁定了两份期权的期权金的差额。”刘琬英想了想,直接说道,“你这么理解,只要股价回不到10美元,这种锁定就达到了它能盈利的上限。”
俞兴问道:“那比昨天多还是少?”
“比昨天多个3成。”刘琬英答道。
俞兴惊讶道:“那昨天的本金为什么不直接这样锁定?那不赚更多的钱了?”
刘琬英耐心的说道:“这一部分锁定的策略是熊市认购价差,你现在是带着结果看决策,昨天的put只要击穿7.5美元,就能获得比熊市认购价差更高的利润。”
“可惜的是,我们手里没有更多的牌,我们开盘前就把所有的牌都打出去了,芬众昨天最低到了7.8就反弹了,如果我们还有筹码,或许就能进一步击穿它的底线。”
她见电话另一端没声音,解释道:“你应该再看看我发你的邮件,芬众传媒过去一年跌了80%,它的隐含波动率很高,我们的消息距离它开盘有足足十多个小时。”
“我们只知道我们能做什么,不知道对手能做什么。”
“我们的本金相较于芬众传媒只有一丁点,万一像沈楠鹏那样的人有资源有能量,他们与sec迅速沟通,降低影响,又或者有什么认罚协议之类的勾当,太高风险的操作就很有危险了。”
“所以,我只配了一点cfd差价合约,put用来期待更多的跌幅,认购价差用来锁定最高收益,等到我们有可以承受损失的本金,或许可以更激进一些。”
刘琬英解释了自己的想法,抿了抿嘴,问道:“你能理解吗?”
“能!”俞兴毫不犹豫的说道,“看看我们能做到什么程度,也看看对手的边界!”
刘琬英判断道:“假能。”
俞兴其实是真能,摸着‘浑水’过河,浑水第一笔调研肯定确认手里的报告是真的,但他们没有梭哈,只赚到6000美元,一定也是担心现实世界里奇奇怪怪的风险。
“你应该再看看邮件。”刘琬英给了建议。
俞兴满口答应,分享了今日与芬众的业务合作。
刘琬英听完之后久久不语。
最后,她说道:“俞老板,保护好自己,你真的会被捅刀子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