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男人对着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谢素,你真可怜。”
眼眸淡淡,没有厌恶,没有憎恨,只有着那悲悯与叹息。
而那恰好正是谢素最厌恶至极的眼神。
失控了一阵后,谢素静静地平复了情绪,而一直守在门外的佣人们,听见了房里的安静后,推开门面无表情的收拾了地上的狼藉。
另一个人则快速拿出一副与刚才摔碎的一模一样的崭新的相框,放在书桌上后,随即又无声的离开。
全程动作熟练的像是演练了千百遍。
谢素静静地坐在书桌旁,看着桌上新换上的相框,又慢慢的笑着。
“你说你死了这么多年了,也不知在地下,有没有等到那个女人呢?”谢素慢悠悠的说道,“地下的事我管不着,可程家却已经是我的了。”
“你那么不屑一顾的东西,却是我废了半辈子才得到的,也怪不得,你总会可怜我呢。”
也不管那照片上的人会不会听见,反正谢素却依旧偏执的说着,“对了,还有那个你一直细心呵护着的孩子。你放心,我把他教的很好,至少很让我满意。”
似乎是提到了程逸,谢素想了想,拿起桌上的电话拨给了管家的,“我让你准备的东西,给小逸送去,告诉他,我明天早上就要看到结果。”
随即谢素挂了电话,看了看桌上的照片,这一次,她只是伸出手缓缓的将相框盖住。
…
苏瑾和程逸在房里,就听见了房门外响起的敲门声。
两人对视一眼,房间里的氛围散尽。程逸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苏瑾皱眉,暗骂一声,飞速的躲进了厕所里。
在关上厕所门的一瞬间,苏瑾后知后觉这种莫名诡异的“偷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程逸看着苏瑾脸色难看的躲进厕所里的背影时,眼中又不可见的有了几丝笑意。
此情此景,到颇有一些采贼被抓时的仓皇与狼狈。然后有一些不同的是,那个采贼是苏瑾,而被采的“姑娘”,是程逸。
微微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程逸,打开门,就看见管家,拿着几册厚厚的资料,面无表情的说道:“夫人吩咐,请您今晚将这些详记,她明早要结果。”
管家离去后,程逸,看着手上的资料,眼神微动,抬手翻了翻,赫然看见了第一页就是,
程逸,国外求学经历。
程逸,每日作息。
程逸,友人朋友。
甚至还有一些他闻所未闻的恋爱经历。
事无巨细,严谨缜密,如此丰富的,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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