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得天天问候她祖宗十八代了。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也是为了系统能量积分。

方羡鱼的系统所积累的能量，很难界定具体是因为什么才产生的——至少和功德、信仰香火都有一定关系，而玩家们每每杀死九幽魔等邪魔，也有微量积累。

虽然迄今为止还无法研究明白这玩意儿究竟以什么作为评判标准，但不可否认的是，让玩家们去五色阵中杀点邪魔之类的，肯定也有用！

等到玩家们练出来，可以长期进五色阵中清剿邪魔以后，恐怕以泉先族为首的各大异族还要感谢太阴宗弟子的辛勤付出呢！

简直是一举多得！

说完这个事以后，方羡鱼才示意陆英长老进入正题，开始和西陵氏族长谈论“外交问题”。鲛人是个很奇怪的种族。

大约因为他们常年生活在冰冷的海底，把脸都给冻僵了，以至于几乎所有的泉先都是顶着一张面瘫脸。说的好听点叫喜怒不形于色，说的难听点，就是表情麻木得像个200斤的傻子。

同时，以独居为主的生活方式搭配他们冷淡的情绪，就会让人误会泉先族不太团结。

其实恰恰相反。

由于泉先族可以通过特殊的神识手段聊天沟通，这导致他们可以在非常短的时间里，动员所有氏族，团结起来，这也是当初古神们一致选择将泉先王城作为镇压五色阵阵眼的原因。

所以，泉先族其实本质上是个非常团结的种族。

但是，又由于他们种族内部沟通交流的便捷性，泉先族都十分地“话痨”，有时候相隔几百里还能开个“茶话会”，只吃瓜不吃茶的那种“茶话会”。聚居泉先最多的泉先王城甚至因此被泉先族戏称为“卖鱼场”和“卖鱼城”，意思是吵得像卖鱼场一样，让人头疼。

这种“吵闹”，只是一种神识上面的，按现代理解的话，姑且可以称为“脑电波交流”，是一种特殊的族群“脑电波”，其他种族，包括人类，都是“听”不到的。所以在其他种族眼里，泉先族一直都是武力强大、可靠又安静沉着的种族——这可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同时，因为海洋实在过于广袤，泉先族所控制的海域大得超乎想象。为了大家生活上的私密性，不同氏族所生活的海域距离非常遥远，如果有正事想要互相交流，哪怕在脑电波能跨越上千里的情况下，都得游个几百里才行！

这就导致泉先族在没有外部压力的时候，内部各个氏族之间的联系并不是很紧密，这才出现了如今各氏族各自为政的治理模式。

也就是说，泉先族的各个氏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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