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编造谣言中伤你,实在卑鄙无耻。”
扶桑一时哑然。
原来他不在的时候,那些污言秽语早已传开了,他还以为……算了,反正他本就不以为意,也没必要让春宴知道他已经听过那些话了。
“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便说去。”扶桑满不在乎道,“我行得正坐得端,何须屈尊畏谗言。”
春宴啧啧两声,笑道:“小扶桑,你可真是大智若愚。”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贬我?”
“当然是夸你啦。”
“好罢,”扶桑眉眼弯弯,“姑且就当你是在夸我。”
“噫,”春宴的视线不经意落在扶桑的细腰上,“今儿个怎么没戴我送你的香囊?”
“我戴了呀……”扶桑垂眸一看,顿时傻眼——春宴送给他的石榴香囊和棠时哥哥送给他的玉葫芦,他一直一左一右挂在腰上,可如今香囊不知所踪,只剩下玉葫芦……难不成掉在信王府了?
“可能是今早忘戴了。”扶桑含混道,低着头不敢看春宴,因他实在很不擅长说谎,怕被一眼看穿。
春宴也只是随口一问,又和扶桑闲聊了几句,便回后院去了。
春宴前脚刚走,赵行检和尹济筠后脚便回来了。
“师父,您去哪儿了?”扶桑边给赵行检倒水边问。
“昭阳宫。”赵行检总是惜字如金。
昭阳宫,便是珍贵妃的寝宫。
月初的时候,扶桑随着师父和师兄去给珍贵妃请平安脉,凑巧从二皇子口中听见了韩君沛兵败的消息。世事变幻无常,谁成想没过几日韩君沛便溘然长逝了。
棠时哥哥说过,从旌阳城到京城大约有十日路程,这样算来,再有四五日,韩君沛的尸身便要送回京城了,到时候太子难免又要大恸一场……
“扶桑,”尹济筠轻推他一下,“发什么呆,师父问你话呢。”
扶桑回过神来,一脸迷茫地看着赵行检,赵行检便又问了一遍:“信王府之行如何?”
“一切顺利。”
“那便好。”
寥寥两句,再无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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