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非是痛苦一些。嬴绮这行为对他而言,不是雪中送炭,而是火上浇油。
原本不是很明显的气息变得存在感十足,像无数细小钩子般勾着他,逢霜咬紧牙关,稳住岌岌可危的理智,不去想温枫良在这里。
他极度厌恶那种事,也不愿意自己解决,每次就是咬紧牙关忍耐,可这一次比过往任何一次都难熬,他忍到神智都模糊了,才勉强扛过去。
温枫良无知无觉躺在贵妃塌上,全然不知此处发生了什么。
逢霜四肢无力,踉跄起身,没走几步就如折翅的白鹤,跌入水中。
他呛了几口水,倚着池壁咳的撕心裂肺,半晌恢复点力气,取过岸边白色瓷瓶,倒出颗丹药仰头服了。
他疲累的很,从池里出来,找到殿内床榻,很快就睡了过去,闭眼前不忘给温枫良套个取暖结界。
嬴绮一直候到翌日早晨。
逢霜开门时,他正坐在门口打盹,思维慢了一拍,傻愣愣看着逢霜。
逢霜倒是没训他,不过态度也没好到哪儿去。
“再有下次,本尊定不饶你。”
嬴绮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他望着仙尊离去的背影,麻溜跑进房间。
温枫良姿势没一点变化,衣冠整齐,丹田经脉也没逢霜的气息。
嬴绮一眼就看出,逢霜昨天没碰温枫良。
他抿抿唇,产生了后悔的情绪。
逢霜是多骄傲的人,怎会在温枫良昏迷时,做出那种事情。
是他考虑不周。
他又十分清楚,那蛊的恶毒之处。
他们没办法在保证逢霜安然无恙的情况下取出那蛊,除非逢霜肯放下他的坚持,委身人下。
逢霜前几任妻子便是因此而娶,可惜他们功利心太重,妄想以此来威胁控制逢霜。
嬴绮长长叹了口气。
想到方才听到的消息,嬴绮敲门的手顿在空中。
他并不想在这时去打扰逢霜。
蛊发后的三天内,是逢霜心情最不好的时候,谁碰谁倒霉。
他踯躅许久,终是把心一横。
纸包不住火,早点告诉逢霜比较好。
仙尊仿佛知道他因谁而来。
“还是没招?”
逢霜嗓音微哑,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
“没有,”嬴绮打了个寒颤,“楚映越,跑了。”
还把顾白梨掳跑了。
三个月前,逢霜以楚映越谋害温枫良的罪名,把楚映越关进清岳仙宗地牢。
对于审问,逢霜并不急,他不让别人插手,隔三差五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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