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若若苍白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我不会杀他!但是因为他,那么多老兄弟受到委屈,贬官的贬官,罢官的罢官,总得要有个交代。”
桑文默默抱起刘盈,回到后院之中,顺带吩咐后厨,重新炒几个菜。
大都督要和曾经的老兄弟,叙叙旧。
范若若不想走,但是在身边侍女纷纷将范若若,拉走带到后院之中。
无论是在潜龙湾,定州,还是安东三路,又或者大将军府邸。
刘鸿的话,那就是唯一的圣旨。
哪怕庆帝也没办法越过刘鸿行事。
张良等人打扫了一下餐桌后,识趣离开。
他们知道刘鸿此时心情不好受,曾经的老兄弟背叛,这对于重情重义的刘鸿,是极大的打击。
刘鸿轻轻抿了一口酒。
隐隐约约有些晕眩感传来,缓缓放下酒杯。
太长时间没喝酒是这样的。
吴伤一身老农打扮,手掌全是茧子,看上去土里土气的,寒酸不已。
完全没有掌握粮饷司官员的大腹便便,满嘴流油,令人作呕之态。
只是刘鸿知道,吴伤他是装的。田亩上千,几年时间捞了上万两银子。
做出这种姿态,不过是想让自己心软,念及旧情罢了。
刘鸿看着吴伤,轻轻抬起手,指着对面的椅子。
“做吧!就我们两个,没有其他外人。”
吴伤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想重新恢复到以前的口吻,但是心中有愧,又心虚的情况下,怎么也复原不起来。
“大哥,怎么只有一壶酒啊!根本不够我们两个人喝。”
“天下都传开了,我也不骗你,我身体确实有恙,最近这些日子只能戒酒。”
刘鸿将酒壶推到吴伤面前,有些歉意开口。
“一个人喝寡酒确实没什么意思,不过我们兄弟之间,确实好久没说说心里话了。”
传闻是真的,大都督命不久矣!
那为了让自己的势力平稳下来,也让怀有二心之人,心存忌惮。
那刘鸿的做法,恐怕会重复那些王侯的做法。
杀的一个不留!让人胆战心惊吧。
毕竟刘鸿都杀了那么多人,那么多高高在上的世家,也不差他一个了。
吴伤面色白了起来,手掌止不住的颤抖。
颤颤巍巍给自己倒了酒,平时里挺大的杯子,但是就是大部分洒在桌面上。
刘鸿看到吴伤的做法,忍不住笑了起来。
似乎是在追忆,曾经自己半夜饿了,在吴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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