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金孝全说。
鸣寒说:“但你失手了。”
金孝全侧身看了鸣寒一眼,“所以那个人不是我。”
鸣寒笑道:“开个玩笑。”
“你们警察的玩笑容易让人毛骨悚然。”金孝全忽然转移话题,“你和你父亲很不一样。”
“嗯?怎么说?”
“他不像你这么有攻击性,和他相处,我总是觉得很舒服。”
鸣寒笑了声,“那为什么不一直合作下去?”
金孝全说:“商场上的事,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清楚。”
“那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鸣寒问。
金孝全摇头,“很多年没见过了,听说他在g国,欧洲不是我有人脉的地方。”
“说到人脉。”鸣寒说:“你在m国很有人脉?”
金孝全说:“东亚、东南亚、南亚,都是我年轻时深耕的地方。”
鸣寒说:“那m国的金丝岛,你一定也很熟悉?”
金孝全再次打量鸣寒,不久后朝不远处喝酒的杜哥抬了抬下巴,“如果你不是警察,他应该就会带你去金丝岛,那是个赚快钱的天堂。”
鸣寒说:“赌博,毒品,情色交易?”
金孝全低头笑道:“鸣警官,你也许应该睁大眼睛看看世界了,不是每一种你以为的违法行为都是违法的,再说,我从来不沾毒品,我送出国的人,也不沾这个。”
这时,一位秘书模样的人来到金孝全身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金孝全道:“有事失陪,鸣警官既然花钱来了,就多走走看看,至少把本儿给捞回去。”
看着金孝全的背影,鸣寒晃了晃酒杯。这个身上疑点重重的男人看上去非常轻松,似乎对警察的出现毫不介意。鸣寒留意到聚焦到自己身上的视线,转眼,发现是杜哥正盯着自己。和刚才不同,杜哥不再热情,眼神中充满警惕。
金孝全已经离开酒会,鸣寒和文悟等了半个多小时,回到车上。
文悟说:“正常出国打工,确实能赚外汇,但是想要因此发财不可能,今天来的这些人,其实都是奔着非法工作去的。只要出国了,特别是到东南亚,有个牵线的中介,一切就好办。”
鸣寒知道文悟这一晚上不止吃了生蚝,“具体是哪些工作?”
“擦边生意最普遍。”文悟说:“不是非要卖身,比较初级的是去娱乐场所陪酒、坐大腿、亲吻,做得好,才能继续往上爬。擦边生意和博彩通常是一体的,我猜其中也有毒品生意,但暂时没打听到。”
鸣寒说:“所以云泉集团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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