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
鸣寒摇摇头,“我很敬重带毕业班的老师,你们比谁都辛苦,千万别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扛。”
张老师以为自己会被盘问,没想到却被一个警察安慰到了,感激地点了点头。
“我来找你,主要是听说了刘温然的一些情况,有学生说她和校外的一些老人家有不正当的交往,你有没听说过?”鸣寒刻意挑了些听上去稍微温和的字词。
但张老师还是吓了一跳,“怎么可能?她还是个中学生!造女生这种谣,太恶毒了!鸣警官,这话是谁说的?”
鸣寒没说敖颜的名字,又问:“你见过刘温然的家长吗?”
张老师叹气,说不久前高三开了一场家长会,那也是她第一次面对13班的父母,会前她还反复叮嘱学生们,家长必须出席。刘温然却很内疚地跑来找她,说母亲回老家照顾生病的外婆去了,实在是回不来。她查看刘温然的学生档案,得知刘温然没有父亲,母亲来不了的话,也确实没什么办法。
“我跟她说,妈妈回来之后,让她们母女单独来找我。”张老师说:“高三的每一次家长会都很重要,刘温然成绩还行,我不想她在我手上掉队。但……她妈妈至今也没来找我。刘温然失踪后,我联系到她,才知道她根本没有什么老家,更没有需要照顾的老母亲,她就是单纯懒得来参加家长会而已。”
说到这里,张老师明显到了气头上,对曹温玫的不满溢于言表,“我不是故意给我们学校开脱,但我觉得,刘温然出事,原因可能多半在她妈妈身上。哪有妈妈这么不关心女儿的?”
张老师自己就是位年轻的母亲,所以更加不理解曹温玫对刘温然的漠视。鸣寒听她说了许多,但渐渐感到,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经过她,并不能触碰到更鲜活的刘温然。
可能需要找刘温然高一高二的老师。
鸣寒顺便问:“13班以前的班主任你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