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陈争又跟其他街坊聊了会儿,大家对巫家的看法都差不多。大姨又带陈争去找居委会,陈争问了几个巫章家暴的问题,居委会的大姐们回忆起来也挺气愤,都证实巫章既打老婆也打儿子。
陈争又问到巫章的死,一位大姐立即说:“那是意外,警察来看过了,就是他平时坏事做太多,自己摔下去的。”
陈争点点头,巫章是怎么死的,在他这儿存疑,但居民们显然有自己的答案。
剥板栗的大姨又来了,这次还叫上了自己的儿子,“这我家小子,强强,他跟巫冶是同学,小时候经常一起玩,有什么可以问他。
强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跟他又不熟,妈,你别给我惹麻烦行吗?”
大姨在儿子背上一拍,“你这孩子!我们群众有协助警察的义务,怎么不懂事呢?”
强强翻白眼,却又拗不过自己的老妈,不耐烦地看着陈争,“你问吧。”
陈争带强强来到居委会外面的空坝上,给他递了根烟。强强愣了下,反复打量眼前的警察,接过烟时抵触情绪终于消了些,嘀咕道:“我妈就爱多管闲事,我跟巫冶真没多熟。”
陈争问:“那你知道他跟谁熟吗?”
强强啧了声,“他那种人,能和谁熟啊?阴森森的,跟条蛇似的,我们这条街上没哪个年轻人能和他处得来。也就我妈这种热心大妈,觉得他可怜、老实,还有啊,也算是看在他姐的份上,照顾照顾他。”
陈争听出强强对巫冶怨言不少,引导着问:“怎么跟条蛇似的?”
强强本来脸上充斥着不满和烦躁,但开始回忆巫冶后,隐约多出一丝畏惧,他打了个哆嗦,像是被蛇冰冷的身体扫过,“他不跟我们说话,但我们有时玩什么玩得开心,一回头就看得到他,他就那种,那种一动不动地盯着你,你懂吧,就挺渗人的。”
陈争说:“他无缘无故就盯着你们吗?”
强强有些尴尬,抓了下头发,“也不是……就,他不是有个姐吗?他姐比我们大,又很漂亮,我们那时就……就初中小男生,有点那方面的想法,又不敢真怎样,就爱聚在一起说他姐怎么怎么样。”
陈争听明白了,简单来说,就是嘴贱。
强强辩解:“我们真的只是口嗨,他姐那时都读大学了,还有男朋友,我们这些初中生敢干嘛啊?还有,她姐说不定杀过人,我们躲都来不及。”
陈争说:“杀过人?”
“啊,这个……”强强抓耳挠腮,“我妈不让我瞎说的。”
陈争说:“没事,你妈不让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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