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舍的人有染,却不知道是不是空穴来风,却也不见得日子有多好过。只是温廷洵的仕途一直不顺畅便是了。
如今这些侯爵人家等着封荫和捐官,没几个人是自己科举的。只是侯爵人家的公子也不能人人都封荫,温廷洵筹谋了半辈子,带头来却是没落得什么好处。
宋婉宁前世瞧不出来,如今看着温廷洵却也是能瞧出来几分的,如今太子在朝堂上并不得宠,不过是仗着嫡长这才封了太子,却不得朝臣追随。太子为人浮躁碌碌无为,日日只知道结党营私,只怕日后的前途不好说。
只是如今若是柳玉媛的妹妹嫁过去,日后却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宋婉宁见此情形,瞧着柳玉媛轻声道,“你们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可不必如此。你妹妹又是个模样生得好,才情也好的。若是日后精挑细选出一个好郎君,日子也便好过了。如今忠平侯府的的名声成了如今这模样,你妹妹若是嫁过去,只怕是要跟着受气的。”柳玉媛将宋婉宁的话给听了进去,当即出声道,“我如今明白你的话了,等我回了宅子后,就叫人去打听打听,这洵哥儿有什么偏颇不成。”
宋婉宁听着柳玉媛这话,也应声道,“人无完人,你若是细细照着,只怕不难找出端倪来。你若是真要去找,便往外头的勾栏瓦舍的女子身上找。忠平侯府的洵哥儿,不见得是个多么正直之人,若是跟勾栏的女子有染也说不好。”
柳玉媛叹息一声,瞧着宋婉宁出声道,“我明白了,婉宁,如今若是没有你,我还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必客气。”宋婉宁瞧着柳玉媛,轻声笑道,“你父亲是御史,言官在京城想查什么,只怕是不难。”
柳玉媛当即便离开了丞相府前去做自个儿的事儿去了。只是没过几日,倒是真的叫柳玉媛查出东西来了。
这温廷洵明面上瞧着是个正直的,却一直跟一个勾栏瓦舍的姑娘有染,如今甚至将那姑娘赎身安排在京郊的巷子里。只是安排着却也没说要抬进府邸里头来,柳玉媛使了不少银子,这才知道这姑娘原来是怀了孩子。
柳玉媛如今的心病倒是解了,他当即带着自己调查来的真相回了自己娘家,柳父柳母虽说有心结亲,可瞧见温廷洵竟然是个这样的人物,又如何能答应。当即将这事儿回禀到了太子那头,回绝了这门亲事。
如今倒是好了,温廷洵好容易争取来的这门亲事就这么凉了,整个忠平侯府内外一片衰败,这些个下人们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温廷柏在一旁倒是有些幸灾乐祸,毕竟当初他出事的时候,温廷洵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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