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堂弟媳,每次来桥头买肉,都要惹得丁屠户和老婆干架的那个又美又丰腴的春桃。
她脸肿得桃子一样,一只眼睛乌紫色,只剩下一条线,嘴角还有没有擦干净的血迹。
“海棠姐,给我开点药。”她吸吸鼻子,擦了一下眼泪。
安海棠皱眉问:“谁把你打成这样?你没报警吗?”
春桃小声抽泣,回答说:“我男人打的,怎么报警啊?”
她掀起裤腿,小腿肚一片淤青,把安海棠看得火冒三丈。
“这是家暴啊!家暴零容忍!必须报警,告他!”
她拿出她的相机,要给春桃的伤拍照,给她留证据。
春桃哭着阻止:“别呀,你给我开点止痛药吧,我咋告他?让他坐牢我和娃怎么活呀?”
又是这句话,安海棠被气死了,这个村里的女人离开男人都不能活的吗?
“离婚呀,离了婚你就活不下去了吗,家暴男你留着他过年呀?”
春桃却不高兴地说:“安海棠,你什么意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咋谁的家庭都想戳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