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年轻人看出沈歌是想激怒他，也不生气，笑着说道：“我是十二支的‘戌’，东隅村之后组织就在观察你。棒国之行后，我们派人对你进行了测试，觉得你很合适，有兴趣加入我们吗？”

“有五险一金、包吃包住吗？我惹了事你们帮忙擦屁股吗？有没有那种很牛逼的证件，谁惹我了能直接拍他脸上那种？”沈歌问。

戌皱起了眉头，显然没料到沈歌会问出这么一长串问题，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果然如‘巳’所说，你这人挺有意思。我们暂时无法给你提供这些，但是当计划完成之时，你将拥有更大的权利与财富。”

沈歌道：“嘁，搞半天空头支票啊，你不会觉得随便说几句就能让我放弃特策部的身份吧？拜托，宇宙尽头是考编，我现在的编制，白痴才会跟着你们干。想要我跳槽，先拿出相应的筹码再说。”

“这样啊。”戌笑了笑，接着说道：“行吧，那下次来见沈先生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准备相应的筹码。至于那个半成品的尸体，你们拿走便拿走吧，只是……研究的时候注意安全。”

戌说完欲走，沈歌赶忙叫住他：“喂喂，好歹要拉我入伙，再怎么也要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不是介绍了吗，我是十二支的戌。”戌说道。

沈歌这时注意到，戌黑色卫衣的兜帽上，用红色的线绣了一个“戌”字。

回想起棒国和南湖国际小区见到的黑衣人，兜帽上似乎也有字。

沈歌摊了摊手：“然后呢？你们组织的目的是维护世界和平还是一统世界，这总要介绍一下吧？”

“这个啊，老大还没想好。”戌说道。

沈歌战甲面罩下的脸顿时变得有些古怪，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们老大……还真是随便啊。”

“瞎说什么，这叫‘随性’、‘洒脱’，毕竟人活着就是为了安逸，我们的目标也是想以后安逸的生活。”戌笑着说道。

沈歌又问：“你刚才说的‘巳’，就是之前在棒国放诡异，南湖国际和我们交手的人？”

“没错。”戌点头道。

沈歌道：“他本名叫‘王德发’，原本是住在幸福小区的保安？”

戌笑着说道：“你想问‘巳’的事啊，告诉你也无妨。他原身是王德发，但并非以前的王德发。在我们行动的过程中，出现了一点小差错，把那保安牵扯了进来，以前的王德发已经死了，活着的是‘巳’。”

“十二支，你是‘戌’，他是‘巳’。”沈歌抬手看了一眼左手腕上腕表的时间，8点5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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