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们现在去问行不行啊?”
“里正爷爷,里正爷爷,昨年里正奶奶做的腊八粥我们今年还能吃得上吗?我又想吃里正奶奶做的腊八粥了!”
杨老太煲甜粥有一手,主要是舍得放,甜滋滋的,小孩子们最爱喝了,她每年都会煲上一锅让村里的小孩到家里喝粥。
于是好些四五岁的小孩被父母兄姐三两句就撺掇成功了。
他们拉着江小麦去痴缠江里正和杨老太,一口一个爷爷奶奶地叫着。
今天的伙食原本就要恢复原样的,但江里正不说,抱着小孙女板着脸对远远观望的大人们说教了好一番,三四十岁的“孩子们”在他们面前,举着手保证这,保证那的,终于换来了江里正的松口。
“哦豁!”
人群在欢呼着,今天终于不用喝清粥了。
可是明明只是喝了一天清粥而已,怎么就那么接受不了呢?
在腊八节以冬至节的规模来祭祖,准备了腊鸡腊鹅腊肉,还有上次打的野猪头,豆芽菜,主食也不止有腊八粥,还有汤圆——咸的,里面放了白萝卜丝,还有两只咸鸡和两大条腊肉以及两把小虾米。
先盛了满满三大碗供奉在案前,不肖子孙一个个排着队上了三炷香,乞求老祖宗的原谅。
最后,在刚修好的还加固了挡风挡雨的饭堂里,大家伙儿左边一碗咸圆子,右边一碗甜腊八粥,就这菜,丝毫不觉得有串味。
“吃上正常伙食了。”大家伙儿简直要哭了,都心里暗暗道:“就为了这口饭,我每次想吵架的时候都得寻思寻思!”
口舌之争哪有口腹之欲重要?
山洞里。
贾村长以及其他几个伤号捧着饭碗,诚惶诚恐——
这是给他们吃的?
他们没有交粮食也能白吃吗?
灾年吃这么好,日子不过啦?
想是这样想,但往嘴里送的动作是一点也不慢——有肉哇!
他们很久没有吃肉了。
以至于吃腊鸡的时候,骨头都得细细嚼,实在是嚼不碎咽不下才可惜地吐出来。
他们住得比陈县令近,经常能闻到江家村他们这边的饭菜香,那味道简直能把人香迷糊了。
起初有人想厚着脸皮来蹭饭,但被他们的贾村长按着骂了一顿,撵了回去。
后来他们也学江家村做大锅饭,但没吃两顿就差点打了起来,贾村长气得,只能让各家做各家的。
他们带的粮食吃的吃,丢的丢,剩得不多了,哪里舍得吃多好,基本上每天就是就着江家村的饭菜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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