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柳四娘从屋里出来,看到柳无忧无精打采地倚在柱子上,关心地问道,“是不是昨晚没睡好?你往常最爱睡懒觉了,怎么今天倒是早了点儿。”
“姑姑,有没有我的信?”柳无忧觉得自己的眼皮都重得要命,好像撑不起来了一样。
“信?天佑的?”
“嗯,”柳无忧点点头。
“我去给你瞧瞧,”柳四娘出去一趟,回来手里还真多了封信,“忧忧,这封信是昨晚夜里到的,见你睡了,就没来吵你,张大大收留了那小哥一夜,刚要过来就碰上了。”
柳无忧勉强展露一个笑容,想要死开信笺,却因为没力气也撕不开。
“我来,”柳四娘利索地撕开信头,让柳无忧自己拿信。
纤纤细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信笺在如削葱白般的手指上慢慢展开,柳无忧觉得脸上莫名地烫了起来,多日不见,不知道天佑会说些什么。
满心期望的柳无忧等来的却不是如往日般洁白的信纸,上面一滴滴嫣红的血滴如梅般绽放在雪地之中,“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朝暮暮。”
念完之后,柳无忧如一滩泥一般地滑了下去,双眼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
满眼的红色,全是血腥之味;身边很空,空得连呼吸都有回音。
“无忧,你真是个傻丫头,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是天佑,我回来了。”一样的话重复了无数次,可是柳无忧只听到声音没看到人影。
“天佑,你出来……”柳无忧的喉咙都喊破了都没见天佑出现。
柳无忧深陷自己的梦境之中,却不知身边的亲人有多着急。
王氏和柳二重围着女儿不知道怎么办,柳老太爷手里拿着天佑的信心里也是万分的焦急,那些血迹,明显就是人血,难怪柳无忧要晕倒了。
“爹,不如叫大庄进来瞧瞧吧,忧忧这都昏迷两天了还没醒,万一一睡不起,可怎么办?”柳二重求着柳老太爷。
打从柳大庄的屋子和田地被柳家收了之后,一家子无处可居,只好住在他仅有的一处医馆之中,谁知医术不精,差点闹出人命,结果把那医馆都陪给了人家。
风天雪地,无意躲避风雪的地方,因此他们厚着脸皮求柳老太爷,念及同宗一族,柳老太爷动了恻隐之心,把他们留在了外院。
先下柳二重提起,柳老太爷为了柳无忧只好把柳大庄请进屋来。
柳大庄把完脉之后也未能找出原因,只是说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无忧先是受了风寒后是因为忧思过重,风寒好治,心病难医啊。”
“到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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